这样的姜芊很少见，单露几乎不曾见她这模样，也难得主动坐到她旁边搭话：「你生气了？」

明明是关心，怎么带有笑意？

姜芊噘起嘴，轻叹气，「有什么好生气的？」

「你朋友说的话，本是想招惹你吧。」单露嗤笑，「那不生气才怪。」

「我可不像你，都用臭脾气待人。」

「也因为这样，除了你以外，没有人敢招惹我。」单露喝了，斜看向一旁唱歌聊天的其他人，最后将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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